“我是替你这个未婚少女害羞!”
陆薄言的声音漂洋过海从地球的另一端传到她的耳朵,苏简安的眼泪慢慢止住了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陆薄言果然是暴君啊暴君。
下床走出房间,陆薄言刚好从书房出来。
她虽然力不从心但也还是笑得灿烂明媚,陆薄言眼里忽然泛开一抹柔软,笑了笑,取了杯果汁给她:“别喝酒了。”
陆薄言还以为她不会问了,阴沉的心情稍显晴朗:“下个周三回来。想要什么?叫人去帮你买。”
唐先生是A市资历最深的老中医,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,见苏简安神色紧绷,不由笑了笑:“陆太太,不需要紧张,我只是给你把个脉,不会痛的。来,手伸出来。”
看着她,陆薄言又觉得这样也好。
机场很快就到了,司机拿着陆薄言的行李去办理托运,苏简安缩在车里不愿意下去。
她擦了擦眼角,从他怀里挣出来,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,没有记者,松了口气,但是又觉得窘迫刚才她是怎么回事啊?怎么就一头扎进陆薄言怀里去了?
陆薄言不着痕迹的收回手,“嗯”了声,跟她一起下车。
“简安,你不是移情别恋,你喜欢了这么多年的那个人……根本就是陆薄言吧?”(未完待续)
而在苏简安眼里,陆薄言简直就是又帅出了新高度,喜欢上这样的人,确实很难再移情。
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,和她的脸一个颜色,一样没有生机,她躺在病床上,被子只盖到胸口,锁骨形状分明,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,以往他觉得好看,现在才发现她是瘦,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。
陆薄言终于知道,这么多天过去她始终不提那天的事情,其实是因为害怕。
“干嘛啊?”她撇了撇嘴,“羡慕的话,你也去找个老婆啊。”